啪嗒! 原来自己的人生早就是被人谱写好的剧本,那我这些年的挣扎又算是什么? 两行清泪自脸颊滑落,Z514双眸一片灰暗,失去抵抗的意志。 “为什么?为什么是我?” 她如木偶般任人摆布,呢喃声轻的仿佛只有风儿能听到。 “因为你和她太像了,不只是容貌。” 陈大鹏停下动作,将其托在掌心,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,也是决定给她濒临破碎的心灵最后一击。 “容貌和她相像的女人很多,现在的科技完全可以做到,但是气质清冷如她的只你一人。” “十五年前,第一眼在福利院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相中你了,太像了,只有你才有可能变成李月牙...” 另一边的红裙女人用独臂撑着身体,见状痛苦的闭上眼睛,绝望的祈祷着。 “神啊,若您真的有灵,求您开眼,看一眼这个污浊的世界” “神啊,若你真的慈悲,求您出手,救一救我那可怜的妹妹” ... “神啊,你在哪里?你开开眼吧..求求你...” “求你了,无论是谁,求你了,求求你...救救我妹妹...救命啊!!” “是谁都好...我愿意..付出所有..所有...” ... “那就,一言为定!” ..... 青色流光划破空气,白色机甲僵硬在原地。 原来不知何时,十几根青色藤蔓将机甲关节牢牢束缚... “警报!警报!机体遭遇不明物束缚,请求开启一级动力挣脱..” “正在开启一级动力...挣脱中...” “警报!警报!挣脱失败,动力受损,请求开启储备能源..” “开启中...” 白色机甲关节处,由于超负荷的电流炸裂声不绝于耳。 内部的陈大鹏通过全息视角观察到了这一幕,脸色顿时发黑,这诡异的青藤到底从何而来,难道还有敌人藏在暗处。 “好哥哥,虽然你不认我这弟弟了,但做弟弟的可不能不管哥哥。” 陈大鹏循声望去,许长安瘫在一个浮空金属座椅上飘过来。“要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,哥哥可千万不能贪恋女色哦。” 他一招手,又是一根青藤破土而出,卷起懵逼的Z514送到身后红裙女人怀中。 “你这是,神通!!” 机甲内陈大鹏的声音因震惊变得尖细,“这不可能,一介罪血怎可能掌控神通之术。” “哥哥呀,你就是少见多怪。” 许长安又招出一团葵水,将白色机体包裹,顿时机体表面的能量罩和葵水侵蚀之力相互消磨,最终和能量罩同时破灭。 “不,弟弟,有话好说。” 陈大鹏色变,许长安却没有片刻犹豫,又是一团葵水包裹机身。可惜机身装甲不知什么材料制成,葵水侵蚀速度极慢。 他皱起眉,照这个进度没个十天半月可不行。 见到这一幕的陈大鹏又支棱起来了,得意洋洋道:“我这白狼机甲可是由d级合金制成,要不是我不修武道,这具机甲完全可以升级为二级机甲,想杀我,做梦把你。” 像是怕彻底激怒许长安,他后来语气缓和道:“好弟弟,既然咱们现在谁也奈何不了谁,不如各退一步...” “你说,谁奈何不了这身破铁皮?” 许长安打断他的话,脸上露出思索之色。若是动用二品方术,破这铁壳子不难,可方术威力难以控制,这么狭小的空间,屋里这两女人可就难活了。 既是如此,他闭上双眼,随后一阵雄浑的气血在体内涌出,熟悉的力量感重回体内。 没错,氪金许长安又回来了,九粒灵子消除异常状态,物超所值,用过的都说好。 气血秘术,斩铁! 农夫三拳,裂皮! “不可能,你怎么可能破解软筋散...” 陈大鹏的声音被剧烈的气血轰鸣淹没... 咚!咚!咚! 巨大的轰鸣声在屋内传荡,两个女人痛苦的捂住耳朵。若非这个房间被设计成绝对隔音,这声响能传遍整个武馆。 一个接一个的暗金色拳印烙印在白色机体表面,事实证明这铁壳子确实比陈大鹏的铁衣还要硬,快打了三十拳了还没到承受阈值。 但这也是个时间问题,机甲内的陈大鹏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,他先是利诱,再到哀求,再到谩骂,最后也失去所有手段,只能在内部等待机甲破裂的那一刻。 问:人世间还有比死亡还让人恐惧的事情吗? 有的,有的兄弟,比死更可怕的是如此刻一般等待死亡的过程。 咚! 足足五十一拳,这个铁壳终于被他砸破。 在陈大鹏满脸恐惧中,一只大手从破洞中探入,一把扣住他的面门。 随后...一把扯出! “啊!!!” 一个体重一百四十多斤,身高一米七几的成年男性,从一个碗口大小的洞口里扯出来是什么体验。 已经不能用血肉横飞来描述了... 好在玄武九号开始发力,纳米级别的机器人一点点将每一粒飞溅的血骨捡拾拼接。 不到十秒钟,一个毫发无伤的陈大鹏被许长安扣住面门,吊在半空。 “等...” 他刚要开口,许长安五指已然合拢,他眼前一黑,一具无头尸体坠落。 玄武九号再度发力... 一脚踩下,噗... 玄武九号又来了... 噗... 玄武九号又双叒叕来了... “哟,存货挺多嘛?” 许长安看着摊在地上,脸色惨白如纸的陈大鹏,调笑道。 “不...不多了,兄弟,有话好说,都可以谈...” 陈大鹏满脸恐惧,科技可以修复身体,可那深入骨髓的剧痛和直面死亡的恐惧,他真的不能再度承受了。 “谈,谈你妈!” 许长安再度把他提留起来,却看到他胯下湿漉漉一片,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滴落。 许长安瞪大双眼,却见陈大鹏吓得眼泪鼻涕一起滚落,哀嚎着求饶。 “兄..兄弟...饶...饶命...饶我...一次...” “哈哈,你怕死?” “饶了我...求你...” “哈哈哈...原来你他妈也会怕死啊!我他妈还以为你是个连死都不怕的变态呢?” 许长安狂笑着,随后怒火冲天怒骂。 “饶你,我**的,你他妈怎么不问问柳眉,不问问胡成,问问那些死在你手里的罪血们…” 农夫三拳,三拳齐出。 裂皮!断筋!碎骨! 噗!!